较,谁知她竟越发蹬鼻子上脸。
阮明姝下了楼,见钱老娘一手插着腰,一首指着青罗的鼻子说得唾沫星乱溅。
店里的女客都嫌她聒噪粗俗,走得不剩一个。
“钱姨妈,”阮明姝冷下脸走过去,指了指钱老娘身后几个大腹便便的商贾模样的男人,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“哟!阮老板!您是千金之躯,见一面可真难啊。”钱老娘见阮明姝出来了,阴阳怪气道。
绿绮嫌弃地啐了一口。
阮明姝才不理会这些把戏,冷冷道:“还请长话短说吧,别浪费彼此功夫。”
钱老娘心中冷哼,脸上笑嘻嘻道:“再过半个月,您就得交明年的租子了。先前我同明蕙丫头说过,我钱老娘吃了两年亏,租子今年说什么也得涨。您要是不愿意......后面这些主顾都等着租呢!”
“我也同你说过了,涨五成我们是不会租的!”阮明蕙大声道。
“哎哟哟,大人说话呢,小姑娘家家的就插嘴.......”钱老娘啧啧道,白眼翻到天上。
“你!”阮明蕙气得要死,伸手就要指那老婆娘,但被阮明姝握着手指放下了。
“明蕙,学点好的,伸手指着人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