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,素绢为咱家出了多少力,您知道的。”阮明姝淡淡道,“我不想让她做一辈子奴婢,更不会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将她嫁了。”
阮文举听了,也知自己方才的提议不厚道,便不再强求。
阮明姝思索了一下,开口道:“爹,娘去世前,有意让素绢给您做妾......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阮文举一听,眼睛瞪得老大。
阮明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自然是娘说的。”
“啊,这!”阮文举先是神色尴尬,随后又一脸黯然,显然是因亡妻神伤,“我已决定独自了此残生,你们不要劝我。”
“谁要劝你了。”阮明姝道,“只是爹爹你才三十出头,余生长得很,这样的话不妨过个十年八年再说。至于素绢,她是念着娘亲的恩情,才答应服侍您的。既然您不肯,这事就罢了。您又何必急着将人推出去?”
“......我怕她存着不该有的心思,反倒失望。”阮文举道。
“我倒不觉得素绢对您有什么心思,倒是您,因这事就要乱点鸳鸯,未免紧张过度了。”阮明姝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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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明姝坐在长木桌前翻了翻账目,又看了看这几日的订单,边看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