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翻看,都是阮明蕙画的香粉盒子,圆的方的六角的......
自己不过随口一提,这丫头就如此上心,病还没好利索就劳心费神画这些,一时间阮明姝不知该欣慰好,还是生气好。
“小姐。”丫鬟红绫走了进来。红绫生得端秀英气,加上泼辣能干的性子,总给人游刃有余之感,然而此刻却面有忧色,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”阮明姝问。
阮家四个丫鬟,素绢和青罗针线好,每日在铺中干活,红绫前两年也帮忙做针线,现在则留在家中,料理大小事务。还有一个绿绮,来阮家虽晚,但是脑子灵光嘴巴甜,阮明姝出门在外,常带着她。
“老爷一大早出门,现在还未回来。”红绫禀报道。
阮明姝一听便觉不妙。
她这爹爹,什么都好,待自己也如亲生女儿一般无二 ,只是这几年春闱屡次落第,渐渐染了愤世嫉俗的毛病,自打母亲去世,愈发没了拘束,今年来已经醉了数次。每次醉后便喜胡言乱语,议论朝政。
阮明姝怕他祸从口出,几番苦心规劝,阮举人每每嘴上答应,不出半月,又故态复萌。
“知道他去哪了么?”
“老爷走时,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