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歌因为生气而变的脸色,在秦陆九看来便是欲盖弥彰,故意吸引火力,让他将怒意发泄在她身上,从而让他忽视了她背后的那个人。
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盛安歌觉得实在是荒唐,荒唐的不得了,她回来的这三天深居简出,从未见过任何人,而且她为了保全江北辰,已然和他决裂了,又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?
“我这三天过的怎么样,估计,你比我还要清楚!我和北辰,见没见没,在没在一起,你的心里,难道没有一点数?秦陆九,你半夜三更守在我楼下,还有我房间里的钥匙,这就是你给我的自由,这就是你说的放我走?”
盛安歌的愤慨以及厌恶是真真切切的存在,做不了假,可见她是真的没有和江北辰见面,也没有和他勾搭在一起,思及此,秦陆九的脸色和缓了许多,“那是谁动的手?”
“是我!”盛安歌瞪着眼,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说了,打你的人是我!”
“真的是你?”秦陆九有些不敢相信,他的后脖颈到现在都是肿起来的,又疼又酸又胀,滋味十分不好受,他本以为是一个大男人打的,却没有想到是自己娇娇软软的媳妇动的手。
“你还要我说多少次?”盛安歌斜睨了他一眼,逐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