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低气压,在他的身边,空气都似乎不流通了,坐在驾驶座的司机,身子抖了又抖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可盛安歌还是闭着眼,不动如山地靠在椅子上。
看的司机又是敬佩,又是害怕。
“出去!”这次,是对司机说的。
得到了秦陆九的这句话,司机如蒙大赦,将自己的安全带打开,麻溜地就想滚下去,给这对不知道为什么闹别扭的人留出空间。
只是,他还没下车,又听到了一句,
“不许去!”盛安歌终于睁开了眼,只是她的眼底没有任何的温度,她斜睨着,看着秦陆九,“有什么事回去再说!”
她的态度很淡然,仿佛根本没有把这一切放在眼里,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
秦陆九的心里积着火,很想,现在便给她一个教训,可到底顾忌着有人在场,没有动手,但仍是坚持着,“下车!”
她是他的妻子,要做,也只能和他坐在一起!
“我不和骗子、满口谎言的人坐在一起!”
闻言,秦陆九在暴怒的边缘徘徊着,之后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的笑了,“安歌,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吗?”
只有她仍然爱着他,她才会生气,才会有情绪波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