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都这么大了，还失了这么多血，她就不信这个老货、碍眼的人还能活着！
慕晴轻蔑地笑了笑，整了整自己漂亮又昂贵的衣服，眼底划过一丝可惜。
真是便宜你了，老货！
砰的一声，慕晴跪倒在地，抱住了张妈的身子，一边试探着张妈有没有呼吸，一边大喊着人，“快来人啊！快来人啊！张妈从楼梯上掉下去了！”
佣人们平常都在后院里，只有极个别受宠，地位高的佣人才会住在主楼里，这也是慕晴肆无忌惮对张妈下手的原因。
在御澜公馆，她可以说是从小长到的，知道哪里有监控死角，也知道哪里没有监控。
她和张妈对峙的地方，恰巧，就没有监控！
这么好的机会，她又怎么可能放过？
要怪，就只能怪那个张妈不长眼！非要来招惹她！
几个零星的佣人赶过来的时候，慕晴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，站了起来，呢喃着说道，“九爷，对，找九爷！”
不顾自己奢华又漂亮的裙子染了鲜血，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染了鲜血，直直地转过了身，往楼上跑去，“九爷，九爷，您快出来，张妈，张妈，她出事了！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