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歌眉头紧皱,在这个内院里能穿男士拖鞋的人也只有一个了。
她就像没看见似的,慢慢的低下头拿起药箱,随后转身就走,但她没有绝情的将门关上,因为她知道,就算关了门也没用。
拿着药箱回到房间里坐下,盛安歌丝毫不招呼门口站着的男人,这样冷漠的举动让秦陆九的脸变得更黑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声音中已经染上了一丝怒意。
他何时受过这种无视?
“我能有什么意思,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,要是只想看着我上药,你就进来坐下,反正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,这都随便你,我都可以。”
盛安歌疑惑的抬起头,看着男人平静的说道,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空出来的沙发,示意他如果要进来就坐下。
盛安歌一系列不自然的行为让秦陆九眉头皱的更紧,这女人为何突然变成这样?
秦陆九突然感到全身不舒服,他更希望盛安歌和以前一样,不是眉飞色舞就是和他生闷气的模样。
而不是现在一副天子平静却又疏远的样子,他只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不注意之时完全变了个样。
盛安歌看着她一副不说话的样子,心中却没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