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他心中却是没有真正的生气。
“我不是为了股份。”感到被冤枉,秦陆九有些愤怒的说道。
“不是为了股份,那九爷和我之间还有什么要聊的事情吗?”
盛安歌不相信的抬起头看着秦陆九,似乎非常不解他现在的行为。
她的确不解。
盛安歌不是秦陆九肚子里的蛔虫,没办法猜透他每一个行为和想法。
她只知道自己被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山路上,又一个人走了漫长的路才回到公馆,一路上受的苦虽然不多,但是心里承受的苦是秦陆九绝对想不到的。
作为一个女人,她没办法理解秦陆九。
“很好,你要记得,这次是你把我推开的。”秦陆九愤怒的说道,冷哼一声之后推门而去,随后又是习惯的一声巨响。
盛安歌无奈的躺在沙发上,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,心里的想法无人能知。
第二天。
经过了一晚上的失眠,盛安歌一大早便收拾干净出了门,因为脚底还有阵阵疼痛,她特地请来了陈娜做她一天的司机。
“安歌,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听劝,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宝贵吗,你的身体不止是,你一个人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