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去。
薛芳仪踉跄几步,幸好被丫鬟扶住。
她某种透出狠厉,几步上前,一步揪住陈静瑶乱糟糟的发髻,“你要去哪里?去城南和濮阳珝一起做挑粪公,挑粪婆吗?”
“啊——”
陈静瑶被薛芳仪甩在地上,脑门磕在椅子扶手上,白皙的额头上顿时浮现出青紫的痕迹,发出一声痛呼。
薛芳仪重新弄将陈静瑶踩在脚下,“你丢得起这个人,我们卫国公府可丢不起呢。何况,我还没有玩够你。”
这些天来,她寻了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陈静瑶,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在这个贱人身上施展开来,看着她卑贱的像一条狗似的一边放狠话,一边求饶,有趣又解恨。
现在太子被废,陈静瑶的太子良媛身份也不复存在了,她可以更加无所顾忌的大展拳脚。
她想找来更多的办法,折磨、侮辱陈静瑶,她要自己受到委屈与屈辱,千百倍的报复在陈静瑶的身上。
“你知道我今天想到什么办法来折磨你吗?”她示意丫鬟摁住陈静瑶的手脚,然后从匣子里取出一件小巧的铁器,在她的面前晃了晃。
那铁器如莲花般绽开,还挺好看的。
薛芳仪神秘的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