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他转向迟梵宇问道。
迟梵宇嗯了一声：“医生说是因为病情没有得到及时控制，加上有心脏方面的问题，所以……”
“他为什么会得急性肾衰竭呢？”凌烨又问老赵。
赵医生想了想，才答道：“这个说不好。我们人的身体吃五谷杂粮，哪有不生病的？不过，迟董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好，有心肌梗塞和高血压这些病就够要命的了。急性肾衰竭可能跟这些病有关系也说不准。?”
“老赵，你有没有注意到迟董死亡时的面部特征？”他想确定自己的心中所疑。
迟梵宇诧异了一下，自己都没有特别注意这一点。“凌烨，到底怎么了？”
赵医生说：“我看过了，患者面部确实有点奇怪，像是死之前动过大肝火，也可能是身体疼痛，表情很痛苦。”
不管是这两个的哪个原因，医护人员不在现场，也不敢妄下断言。
“他死的时候，苏总在病房里。我问过她，她说是因为病痛发作突然就没了呼吸。”赵医生对此只能选择相信。
凌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没再言语了。
迟梵宇沉默着，慢慢走出了医生办公室。凌烨陪着他回病房，有些事也不是马上就能弄明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