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瞪了段暄一眼，这人看上去是凌烨的助理吧，跟她说话的语气像是认识她很久一样。
段暄被她瞪了一眼，心里发虚，忙低下头不去看她。更不敢看总裁。
万嵩不无嘲讽说：“凌总，你关心雨晗？我七年多前就认识她了，我记得在我跟她交往的这些时间里，她的生活里没有出现过你哦。”
凌烨听出来这话里面的炫耀。万嵩是在提醒他，自己跟姜雨晗认识的年头很久很久了。他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算什么。
“你又不是她的男人，她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，你怎么知道她的生活里面没有出现过我？”凌烨不慌不忙地反问。
姜雨晗虽然没有听出两个男人之间的醋味，但是听出来火药味儿了。
万嵩被他堵的一时语塞，姜雨晗消失了三年多，这三年多的时间里，他不清楚她都跟什么人接触过。难道是在这些时间里面，跟凌烨认识了？
可是姜雨晗说自己以前根本不认识凌烨，万嵩选择相信雨晗。“请不要打扰我们的用餐时间。”
这意思是在赶人了。
凌烨黑色的俊眸瑟缩了一下，眼里的寒意渐渐凝聚。他的周身都散发出零下20度的冰冷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