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空荡荡的大堂主位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王大人呢?,他怎么没有到?不是请他来主持审理此案吗?”
岳阳楼看着大堂上的刻着“法理公道”的木匾无奈苦笑道:“他说这件事情让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,他不参与了!”
司徒雷多面登然大变,有些气愤道:“他是我们的大佬,这案子他不参与咱们搞什么!怎么搞?公文审批怎签呀。”
岳阳楼拍了拍激动的司徒雷多,苦笑道:“呵!你还不明白吗?这件事情明显有坑,咱们擅自做主抓人他是默许的,但是如果让他掺和进来,他就不愿意了!”
司徒雷多皱着眉头左手使劲戳着自己的右手,有些难以置信的道:“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,当初戾炀太子和几位王爷的事,他判起来不都秉公无私的吗?怎么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?真是让人有点不敢相信!他个刑部尚书还怕有人吃了他呀!官越大越怂!”
岳阳楼却是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,将佩刀扔在桌子上,跷着二郎腿用手拍着靴子上的泥尘,一边道:“因为他是孝德文皇后唯一的儿子,当初孝德文皇后与陛下同甘共苦,陛下对她的情还是很深的,现在她故去了,太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,也是她留给陛下唯一的念想,陛下爱屋及乌,当然看护的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