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”秋意浓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是瞬间不见,笑道:“熙弟为我大商拓土开缰!乃我大商的战神!他若有心本宫将东宫之主让与他又如何?”
“哦!”康胜阴深一笑:“太子有此之心,朝中老臣可安矣!”
“这点就不劳公公废心了!”秋意浓冷声道:“明天就是大朝会,希望以后公公做好准备,清流人士的嘴角面目是什么德性你应知晓?本宫可不希望公公被弹劾!公公若有麻烦,本宫可帮公公解忧?”
“多谢殿下盛情,宦官涉政干就违反祖制,但怎奈圣人任命,老奴岂敢不从呼?”康胜毕竟是大油条了,浮游官场三十载,斗倒了不少阁臣名相,岂会被秋意浓三言两言给撩动的:“咱家是圣人的奴才,不是朝臣的奴才,冯跃那斯只有一个,前车之鉴,老奴岂怕呼?”
“好自为之!”秋意浓看康胜油盐不尽,也就放弃了对其的拉拢冷笑一声,便拂袖而去。
“什么都在学,却又学不像!”康胜看着秋意浓离去的背影轻身说道。
刑部
“大人!玄武城县令王阻求见!”一个身着青袍武服的大汉推开了紧闭的木门,看着坐在书案后秉烛夜读《左传》的皓首苍髯的老者道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