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地牢里散发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,老鼠时不时来回窜动车,发出吱吱的叫响,在地牢的拐角处一件囚牢里,发出撕声裂肺的喊叫声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要打我了,我可以给你钱,给女人!求求你放过我吧!”
囚牢的十字木桩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,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子,他的两个手掌,都被用钉子钉在了木桩上面,他的两只脚,上面一点肉都没有,可以说,就只有一点点骨头相连着腿,他已经陷入昏迷,嘴里却嘟囔着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放过!”
“大人!他已经都这样了,还要继续吗?”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,手拿着鞭子,走到犯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看了一眼,又狠狠的给他冲他头上来了一鞭子,男子嗯哼一声便又昏了过去,大汉见状转过身,向着黑暗中问一声。
“他招了吗?”黑暗中传出嘶哑的声音。
“不管兄弟们用什么刑,他都说不知道和他没有关系,还试图用金钱和女人收买弟兄们!”大汉迟疑了一下,向着黑暗中说的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…!”黑暗中传出刺耳渗人的笑声:“他不招,那就继续,都说捕风的烈酒一怀醉,神捕司的香肉一两撑,巡防营的包子吃不够!他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