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手退出来,祝镜颜抽了张纸,拭干了指尖的微润,茫茫然看向床对面,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油画。
画中女人的面容依旧包容温良。
“对不起,母亲。”
年轻优秀的影星在寝房里低下头,仿佛自知错事了,但家教良好的孩子,谦顺地喃喃。
“那个人叫清傀……”
她自顾自地与物品对话,又自顾自地陷入沉默。
久到地毯上的一片阳光已斜进了片寸。
倏地,女人乖幼的表情破碎。
漂亮的面孔浮现的笑容玩世不恭。
“您知道吗?她说她不卖。”
祝镜颜一把掀开了被子,长腿一晃下了床,并没有穿上棉拖。
她往墙的方向走去,同时举起双臂,褪下身上的衣物甩至窗边的躺椅,接着单手剥了睡裤,衣料扑索掉落地毯。
两脚一前一后踏出衣料,她现在赤裸地站在母亲容资娴雅端庄的油画面前,阳光斜斜铺照在母女身上。
是两件艺术品。
“母亲……”
女人湿润挺立的alpha腺体触上了油画粗糙的表面。
她虚握着下体肉物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