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燃哄着程半梨喝掉醒酒汤,可能是玩得太累,喝完她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脱掉的外套挂在门口,她只穿着单薄的针织衫,像猫儿一样蜷在沙发上,闭着眼睡得香甜,瓷白的小脸被暖气烘得微红。
秦燃送她回楼上卧室,临走前无意间瞥到床头并没有自己送她的乌龟熊,不知道被她放到了哪里。
他没留太久,关上灯离开了房间。
雪下了一整夜,程半梨睡了个舒舒服服的觉,第二天醒来时通体舒畅。
昨天没有喝得特别醉,所以刚一醒来,昨晚的记忆便纷至沓来。
程半梨先是被自己坐在咖啡店门口,哭着向秦燃撒娇,表白心迹的举动给尬到了,忍不住拉高被子遮住脑袋,在内心疯狂土拨鼠尖叫。
辛辛苦苦瞒了这么久,她怎么能一喝酒,就倒豆子似的全说出来了呢。
这下小燃肯定全知道了,以后自己怎么面对他啊啊啊。
好丢脸好丢脸。
激动地在漆黑的被子里来回打了几个滚,程半梨忽然停下动作,睁开眼睛。
等等。
小燃那句话的意思,仔细想想,怎么感觉不像拒绝呢。
反而像是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