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帆注意到柳如眉的眼神，稍稍一怔，很快反应过来，神色间有些尴尬，皮习惯了，习惯成自然了。
“开个玩笑，不过柳氏集团现在确实欣欣向荣，潜力很大。”杨云帆再次开口，这回神色认真多了，事实上对于柳氏集团他并不了解，但说好话总归是没错的。
“你真是这么认为的？”柳如眉看着杨云帆，脸上流露出一丝怀疑。
“当然，千真万确。”杨云帆点头，神色认真无比，甚至连他自己都给骗过去了。
“算了，就当你是认真的好了。”也是猜不出杨云帆说的是不是心里话，柳如眉白了他一眼，迟疑片刻才缓缓开口道：“虽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，但柳氏集团现在确实形势不太妙，就算没有这件事情，每年都是在亏钱。”
“不会吧？”杨云帆一怔，有些不太相信。
“是真的，并非我在骗你，别看现在柳氏集团一年的纯收益大概是一个亿左右，但利润只会越来越低，市场差不多已经饱和了，柳氏集团想要再去占据市场太难了，而且并没有什么比别人强的优势，别人凭什么放弃原本用的药物，而选择你家的。”柳如眉看着杨云帆，神色认真的道。
“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，但你刚刚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