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再次摇头,“严清伤得重,我担心惊风粗心照看不好他。有兄长在,我也会放心一些。”
“可云歇山山势险峻,峰顶多是悬崖绝壁,你一个人,能应付得来吗?”
“我去过,地势还算熟悉,兄长放心好了。”萧云殊说着,看了一眼褚严清。他眉心紧紧皱着,似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拿出一个小瓶交给墨战华。
“再过半刻钟,兄长扶严清出来,等他身上水迹干透,再把这里面的药粉涂在伤口上。记得上药时,叫两个人扶住他。我怕伤口受到刺激,他还会像方才那般去抓挠伤口。”
“好。”墨战华将瓷瓶接过。
“惊风拿回来的药,按方上写的,加水煎服,切不可用药过量。”
“好,为兄知道了。”
交待完这些,萧云殊便匆匆上路了。
云歇山不远,可要攀上顶峰,再云采那些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红花,便十分的困难。但以严清的状况,实在等不到他去凤山来回了。
只能就地取材。
半盏茶后,墨战华将褚严清从水桶中抱出来,小心翼翼擦去他身上水痕。
这段日子,他常照顾着小瑾离洗澡,此时倒也得心应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