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惊风在一旁赔着不是,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褚严清默不做声。
他在屋子里,听到来人说秋水有事,叫惊风回去。隔着房门感受到他的犹豫,他端起那碗刚送进来尚还滚烫的汤药,倒在了自己手上。
虽然他知道,这种行为有多么不耻,可他不在乎。
甚至,在看到他进来时,眼眸之中流露出来的紧张,他心中有些欢喜雀跃。
“大夫,三哥的手没事吧?”苏惊风等在一旁,一脸担忧。
“烫的这么严重,怎么会没事?”大夫没好气的看他一眼。用银针将手背上的水泡一个个刺破,又将捣碎的药草涂擦在手上,裹上白布包扎起来。
“伤好之前,莫再用这只手拿东西,万一伤口感染就严重了。”
“多谢大夫。”褚严清道。
苏惊风这次没再说什么,默默的将大夫送了出去。
回来后,阴着一张脸。
褚严清心虚的笑笑,“怎么了?”
苏惊风上前,扶着他躺得高了些,又拿起枕头帮他垫在背后。在他身边坐下,难得认真的道:“三哥,在你伤好之前,我不会走。”
他不傻,褚严清是习武之人,伤得虽重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