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笺被拽走,眼前只剩两手空空。再看男人半是阴冷的脸,不由得被他这幼稚的行为给逗笑了。
刚想揶揄两句,房门开了,夭夭冲着墨战华跑了过来。
扑到他膝间,夭夭昂着头,扁着嘴巴一脸怒气的讨伐:“爹爹,你为何要让惊风叔叔走?”今日双数,她读书,好不容易熬到先生说下课,她兴冲冲的去找苏惊风,却发现苏惊风人不见了。
“是他要走的。”王爷宠溺的揉了揉女儿发顶,“夭夭不舍得惊风叔叔走?”
“惊风叔叔答应教夭夭吹箫,夭夭都还没学会呢!”
“没关系,箫爹爹也懂得,夭夭想学,爹爹教你好不好?”
“真的?”夭夭脸上一个大写的不信。
凤清瑶也是一脸诧异。
那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,仿佛在说,你可别说下大话,到时候自己不会圆不了谎。
看出她的心思,他无奈失笑,凉凉地道:“王妃这般模样,是不信本王说的话?还是对本王的本领了解不够,需要再加一下了解?”
言辞之间,故意咬重了“加深”二字。
凤清瑶脸烧的厉害。
每次亲热之时,他总爱伏在她耳畔,沙哑的嗓音轻轻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