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宋玉书不知发生什么,但见父亲句句为自己开托,只觉事情不妙。
嘴唇咬破,他才狠下心肠,硬着头皮道:“我与师父学艺多年,怎会没有一丝干系?孩儿知父亲是为孩儿好,可孩儿不能让父亲自己承担罪责。”说着,他抬头望着顾长辞,“大人,拜师学艺的是我,与父亲无关,请不要怪罪父亲。”
如此软弱之人,竟能在此时挺身而出,为父分忧,倒让顾长辞与文锦璇意外了一把。
看来此人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。
“本官今日来,不是来问罪的。”顾长辞朗声道:“你跟随黎渊多年,当是知道他的住处,你只管带着本官找到他,本官便赦你等无罪。”
“大人要找师父?”宋玉书不解。
新婚之夜,他将自己灌的酩酊大醉,待他醒来,玉玲珑已然离开。
他知她野性难驯,她逃走,他非但不难地,甚至心中是有一丝窃喜的。索性他只当作不知,她去了哪里,何时走的,他问都没问一句。
后来不经意听到下人说话,才知玉府出事了。
他虽不喜欢玉玲珑,但到底与两家关系还算不错,师父又在玉府住着。他便想着去看一看,一来关心师父安危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