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卸下一路风尘,墨战华带着百里惊澜到了别院。
正值辰时,顾长辞上朝尚未归来,屋中只有香寒在清扫卫生。见墨战华带人进来,忙收了擦布,福身行礼,“香寒参见摄政王。”
“你先退下吧。”墨战华道。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
香寒恭恭敬敬的对着几人行礼,后退几步,走了出去。
百里惊澜进了房间。
内室床榻上,萧云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。脸上是没有一丝血气的苍白,唇色乌青,清晨的光束透过窗棂打进来,映在床边,却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若非听出一丝气息尚存,百里惊澜还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走上前,脚步在床榻前落定。没把脉,亦未如其他郎中大夫般,挑开眼睑检查瞳仁。却伸手轻巧的挑开锦被,拉开中衣,看了看萧云殊腹部伤口。
“这位仁兄是自己活够了吧?”他轻声一笑,下了结论。
“小王爷何出此言?”墨战华纳闷。
“伤口如此整齐,想来利器刺来之时,他躲都未曾躲避。且看这刀口之深,他当时应当是迎着刀走过去的。行医之人,自然知道从何处下刀不会伤及性命,便是判断有误,他受伤之后,可有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