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,恐怕又不知要牵连进多少人,为它争得头破血流。”对着黎渊举了举杯子。“这杯酒小弟敬大哥,一来恭喜大哥得宝剑。这二来,这把剑在大哥手中,那便少了诸多江湖纷争,小弟替那些因此保住了性命之人,多谢大哥收了这把剑。”
“萧公子真是会说话!”朱成中夸赞。
黎渊明知萧云殊是恭维,可这些话听到耳朵中却十分受用,痛快的与他干了三杯。
酒过之后,玉铉主动解释道:“萧兄误会了,这把剑,原本就是世伯之物。只是一次战场迎敌,世伯为救我父亲,将它弄丢了。”
“失而复得,酒更该喝。”萧云殊笑。
心中却道原来黎渊与玉父是袍泽之交,他与黎渊相识多年,两人曾交过底,却从未听黎渊提过军旅生活。看来,他对黎渊了解的,并非自己的想象的那般透彻。
酒过八旬,黎渊的几位徒弟撑不住,被送回去三个。
玉铉也有了醉意。
“世伯,小侄不胜酒量,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小弟也喝不下了。”萧云殊晃着身子,用力揉着太阳穴的位置。
黎渊倒清醒的很。
“要不这样吧,我先安排你们在府上住下,睡一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