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是狗么？”
“你——”卢宁气青了一张脸。
“说的好。”马戬笑了起来，将弓箭随手往旁边人手里一丢，拍了几个巴掌，“清瑶，朕再给你一次机会，只要你帮朕除了墨战华，朕便许你皇后之位。以后这天下，便是你与朕的。到时，不管你想要这睥睨天下的权势，还是冠绝六宫的荣耀，朕都给你。”
“你想想，坐享荣华富贵，岂不比你跟着他，出生入死好的多？”
“呵——”凤清瑶冷笑，手中的剑半分都未放松，“马戬，这些话，你还是留着回去与颂歌说吧。她如此真心待你，你这么做，对得起她的一片深情吗？”
“一片深情？哈哈哈哈——”
马戬大笑起来，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，“朕是昱王时，王妃是她的，如今朕是皇帝，皇后之位是她的。能给的荣耀朕全给了，还算作对不起她吗？”
“果然，与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谈感情，简直是对牛弹琴！”凤清瑶道。
“你敢辱骂当今圣上？！”卢宁斥责。
“骂他怎么了？我还想宰了他呢，有本事你让开啊！”凤清瑶扬唇，言语之间，不失挑衅的意味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！”卢宁声音冷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