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南宫锦瑟究竟听到没有,小小的身影很快消息在门外。
南方顾不上多说,趁着蜡油融化,用短刀尖锐的刀尖,将绳扣挑开了。
最后一个绳扣解开,风起身上的绳子顿时脱落,他伤得严重,全靠绳索的束缚才得已立在柱子边。如今绳索松开,他站立不稳,猛的向地上摔去。
“小心!”南方及时扶住了他。
琵琶骨上铁链哗啦作响。
风起厌恶的低头,望着这两根摧毁了他一辈子的铁链。
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,他扬手握住铁链一端,用力向下一拉。
“哗啦——”两条铁链同时从骨肉之中穿梭而过,几乎是同时,掉落到了地上。几时辰一动未动,那铁链已与血肉长在一起,这一动,何止是锥心刺骨之痛?
“啊——”
夹杂着疼痛与绝望的声音,自土地庙中响起,经久不停。
风起膝下一软,扑通跪倒在地。
血水自拇指粗的创口涌中。伤已多日,血液不似先前那般浓稠,而是夹杂的鲜红的血水,一瞬间,便洇湿了胸膛,触目惊心。
“风将军,你这是做什么?”南方大惊。
手一抖,火折子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