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看不到他的容貌。
那开放式空格的帘子也拉上了。
如此看来,他们来清乐坊的目的,并非为了听曲。
“如今还不到三月,哪来的杏花酿酒?出去!”开口的是郭槐,他对忽然有人闯到房中来感到非常不满,语气也极为恶劣。
凤清瑶并未因此而离开。
“客官这便不知了,俗语说得好,姜是老的辣,酒是陈的香。看两位客官的穿戴,非富即贵,拿当年的酒送给两位,岂不是折两位身份么?这可是小店藏了多年的陈酿,不可多得。”
郭槐还想说什么,被那黑衣人扬手拦住,只听到一个阴郁声音:“让他把酒放下。”
“是。”郭槐似乎对他很是敬怕,连气焰都矮了几分。点头应下后,对着凤清瑶招招手,又恢复了方才那般威严的腔道,“把酒放下,赶紧走。”
“哎,多谢客官。”她走上前,借着放酒的机会,眸光向黑衣人扫去。
大概是担心被人认出,他手一抬,将掀起的皂纱拂了下来!
这一眼,凤清瑶只隐约看到轮廓。
黑衣人敏感的察觉到了凤清瑶的视线,眸光向她扫来。她忙收回视线,往后退时故意脚一滑,惊叫道:“哎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