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真的知错了。”马宁挣扎着向前,想靠近些以打动皇帝反被牧正拦下,“殿下已有谋反之实,还是离陛下远些的好,免得臣出手误伤了您。”
“牧正,你——”你敢威胁本王!马这虽恼怒,以一己戴罪之身却也没敢把话说完,只听得牧正道:“殿下,臣是为了您好,这殿中能保护陛下的,可不只臣一人。”且不说站在半丈之外的墨战华,便是隐藏在殿中的御林军,也能随时冲出来要了他的命。
马宁果然不敢再向前靠近,匍匐在御案前,苦苦哀求,“父皇,求您念在儿臣这些年辅佐朝政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再给儿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——”
皇帝痛心的闭上眼,不愿再去看他的模样,摆摆手,语气沉重的道:“押入天牢,等候处置。”
两名禁军侍卫闻令走来。
“父皇!”马宁大惊,进了天牢莫说再为自己辩解,就是见皇帝一面都难!
不!
他必须不能进天牢!
脑海闪过一个念头,推开侍卫架住自己的手,他飞快的扑回到御案前,“父皇,儿臣还有隐情禀报!”
墨战华与凤清瑶同时绷紧了神经。
马宁口中的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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