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在脚掌上的水,却没那么容易烤干了。
凉水浸进半熟的皮肉中,被铁板灼热,一寸一寸往肌肉中渗透。
刺骨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极力拉长的呻吟声,代表着痛苦的加剧,脚下的铁板很快又被烧得通红,他的承受的痛苦也愈加强烈。
“你让他们来做这些,真的不怕吓到他们吗?”不知何时,花半里出现在她身边。
“这些事情,他们早晚进了会经历。若是将他们像暖阁的花朵一样保护着,那么将来吃亏的,还是他们。”凤清瑶如是道。严刑逼供固然残酷,却能提醒他们,如若有一日落到敌人手中,等待他们的是将会是什么。
有了这样的经历,在执行任务时,他们定然会更加的小心谨慎。
南方听到凤清瑶开口说话的声音,奇怪的扭过头望向她。却发现她一个人站在地牢门前,目光淡淡的看着自己,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。
大概听错了,他想到,再次端起一盆水,泼向了铁板。
三次之后,那杀手的脚掌几乎只剩骨头,甚至连脚趾的骨头都被水冲走了。双脚无法支撑他沉重的身体,整个人歪歪斜斜的挂在木架子上。
南方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