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着《地志》二字。
如果已是初秋,气候交替的时节,了解一个地方的气候特征对作战方案的确关键。马戬挂帅豫州不久,想来是还没吃透这边的气候。
将书放回原处,她轻手轻脚的打开床边柜子查看。
里面除了一些日常衣物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合上柜子,她小心的翻看了一遍床榻四周。营帐圆径仅几丈宽,本身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,何况哥哥一个大活人,太小的地方也藏不住。
找遍了整个营帐,也没找到半分与哥哥有关的线索。
凤清瑶有些不解。
岳福华临死前的话,再加上他本人也曾到过军中,这一切的证据表明,哥哥应当就被关在军中某处。可几日下来,她几乎找遍了所有地方,也查不到半点消息。
难道错了?
踌躇间,不经意看到被绒毯覆盖的脚踏上,有些干涸的血痕。
她蹲下身子,小心的移开脚踏,更多干涸发黑的血痕映入眼眸。这血迹呈大面积喷射状,从脚踏侧面一直延伸到床榻底部,大概是清理时只清理了上方,所以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。而且这又是在兵营中,有点血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,所也便没有再次清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