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大臣吓得面色如土,大声不敢出。
“臣不敢,臣请皇上降罪。”墨战华低着头,人们看不到他们脸,却听不出声音中有任何的忏悔之意。
皇帝眸中烈火在燃烧。
“父皇,儿女之情非常人能控制,儿臣以为——”
“以为什么?”皇帝一个怒目瞪了过来。
宁王咽了口唾沫。
这些年来,皇帝盛怒之时,他也是不敢硬顶着往上冲的,但是今日保不住战王,就坏不了太子的好事,所以他必须不能后退。
额头冒出许多细碎的汗珠。
斟酌思量片刻,他才谨慎的开了口,“父皇,您刚才也说让战王戴罪立功,待他战胜归来之时,再议此事。君无戏言,这朝中百官可都听到了。”
“连你也来气朕?!”皇帝上身往前一倾,巨大的压力迎面而来,“你以为你心中那点小算盘朕不知道么?”
宁王一惊,急忙跪了下来,“儿臣不敢,事关国家兴亡,儿臣岂敢以一已私利谋之。儿臣心中想的是大楚的安定强盛啊父皇!”
焦急之态,将自己担心家国兴亡之情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皇帝没好气的瞥了宁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