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,“万一没退烧,就让家庭医生来看看,是不是还需要再打一次吊针。”
前一次吊针是在邵止清睡着时打的,在她感受到不舒服之前就结束了,可“再打一针”这种事,对于特别排斥打针吃药的邵止清来说,简直如同恶魔低语一般。
“我不要,”邵止清难得不讲理地顶撞顾子宸,“我都快好了。”
顾子宸无奈地笑笑,早知道他就不提打针的事了,“只是量体温确定一下。”
“不要。”
邵止清通过把自己裹得更紧的方法,表示了自己坚决反对量体温的态度。
其实顾子宸也能看出,邵止清的精气神比刚醒来那会好了许多,烧估计退了大半了,只是他总归有点不放心。
见邵止清实在抗拒,顾子宸只好后退一步,妥协道:“那不量体温,你让我摸下额头,确定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好转了。”
床上的蚕宝宝动弹了一下。
顾子宸看在眼里,忍着笑意说道:“哎……看来我只能直接叫医生来了。”
他知道以邵止清的性格,有外人在的时候,肯定是不会像这样撒娇耍赖的。
果然,一听他这话,邵止清就立即掀开了被子,乖乖坐好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