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止清的瞳孔顿时紧缩,她不可置信地仰头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——?!”
“我猜对了,是吗?”应长轩低笑了一声,说不清那笑容里更多的是自嘲还是难过,“他们已经向你告过白了。”
邵止清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。
“你当时有觉得他们弄错了吗?”应长轩嘴边挂着温和的笑容,可那笑容却令邵止清的手心沁出了冷汗。
如果不好好回答,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——邵止清的直觉这么告诉她。
然而她的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,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应长轩轻轻拽了一下邵止清的头发,不痛,但让胆战心惊中的邵止清跟着他的动作抬起了头。
应长轩的眼神落在了她被迫扬起的雪白脖颈上,想起了垂死的天鹅。
他们是一样的纯白,致命,令人移不开眼。
某种情绪在他的内心躁动起来,应长轩闭了闭眼睛,用极大的毅力放开了邵止清。
“你走吧。”应长轩转过身,说道,但邵止清没敢动。
应长轩深吸一口气,如果邵止清再多留一会,他可能就压抑不住自己了。
另一个应长轩之前就做过“用笼子把邵止清锁起来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