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紧紧系了一圈,再用胶带固定。
还不等邵止清去剪下一块布料,卫迟突然动了,他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,重重地抓住了按在他身上的那只手,一把将邵止清拉到了自己怀里。
“啊!”邵止清吃痛,惊呼出声,用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没压到卫迟的伤口。
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唤回了卫迟的神智,他条件反射地放轻了力道,迷离着眼神,声音沙哑:“清清?”
邵止清从没听他这么叫过自己,一时有些愣神。
“清清?”卫迟又喊了一声,这次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点委屈。
邵止清心一软,摸了摸他的卷毛,说:“醒了就别动,伤口还在流血。”
卫迟费力地眨了眨眼,他的大脑因失血过多,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。
邵止清发现了这个情况,便低下头,专心去剪自己的裙子,希望能早点为对方止血。
哪知道她刚掀起一点裙摆,卫迟的手就按了上来。
“不可以,”卫迟一字一顿的,“清清,不可以这样。”
尽管不太清醒,他还是不敢去看邵止清隐约露出来的细白的小腿。
邵止清眼看他的血液浸湿了刚包扎上的布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