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’摔伤了而已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,习以为常到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。
然而邵止清并没有被他随意的态度糊弄过去,毕竟注意到了第一点异常后,就很容易发现其他端倪。
不只是脸,应长轩的脖子和手上都有着或淡或重的伤痕,裸.露在外的皮肤尚且如此,可以想象他的西装之下,定是同样的新伤与旧伤交错。
虎落平阳被犬欺,而当这只老虎想要重新磨亮爪子,回到森林里时,所有曾经欺负过他的狗,为了不被报复,都会想尽办法进行攻击,好让他彻底无法翻身。
邵止清的心随着深思一路下沉,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,因为应长轩嗤笑了一声,“大小姐,你在同情我吗?”
“不,”邵止清郑重地摇头,眼神极为认真,“你不需要我的同情。”
应长轩的手指颤了颤。
邵止清是真心这么想的。
应长轩是一个骄傲的人,哪怕是第一世濒死时,浑身带着泥泞的血腥味的他,眼中依然倒映着天边的月光。
他像一根生长在崖壁上的青竹,宁可被现实折断,也不愿意低下头颅。
上位者给予下位者的同情,是他最不屑得到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