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家如今就是头猛虎,随时都能将我们父子咬死!”皇帝没好气地说。
季修睿没理会他的恼怒,自己回答这个问题:“因为唐元海知道避嫌,知道自己不缺这个升迁。他妹妹是当朝太后、弟弟手握兵权,儿子在翰林院,亲家是封疆大吏,唐家已经够显赫的了,他身为唐家家主、世袭的唐国公,没必要再往这烈火烹油中添一把柴。这说明他不是个执着权势的人。”
季修睿的语气始终很平静,但说到这里的时候,顿了顿,带上了一丝讥讽,“或者也可以说他是为了尽可能不让您忌惮唐家,才这般谨小慎微。”
皇帝冷哼:“他既有这样的心智,就更得提防。而且唐家还有唐元明这个心腹大患。他若没有二心,为何朕多次调他回京,他都找理由拒了?”
“把唐元明调回京城,那派谁驻守漠北?见利忘义的朱东宇?还是通敌叛国的郭放?亦或是贪生怕死的赵利?”季修睿反问。
皇帝全然不觉得自己错了:“唐元明若真是一心为国,就该早日为大周培养好能为朕驻守漠北的接班人,而不是自己牢牢把住兵权不放。”
“他培养出来了。上元节那晚,您也应该看到了唐泽旭的军事才能。”季修睿说。
皇帝现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