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暗淡。
太子想不明白:“太医都说你活不过一个月,为何你现在还能提刀?”
“再不提刀,我就要死了。”季修睿说话间已经走到距离太子一丈开外的距离。
太子讨厌这样的压迫感:“所以你病得其实根本就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严重?你扮猪吃老虎?”
“不,我病得一直都很重,只是否极泰来,近日才好些。”季修睿实话实说。
太子知自己今日得死在这里,认命地闭上眼。睁开眼时,他已经做好决定:“都说兄弟几个里你武功最高,我一直都想领教一下。今日不如就来比一场?谁输,谁死。”
“好。”季修睿应下。
皇后担忧:“云初……”
太子歉疚地看了她一眼,哑声道:“母后,看来只能到这里了。”
皇后留下惊恐的眼泪。
太子看向季修睿:“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瞒的,四哥推算得不错,当年埋伏你的人的确是我,毒-药的来源确实是翡翠,可翡翠却是从你母妃那里拿到的毒-药。”
季修睿神色不变:“你哪儿那么多废话?”
“今日我死在你刀下无话可说,但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做的,与我母后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