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还有个随时可能下场加入其中的季修睿,皇帝一心想为他们营造兄友弟恭的假象被撕破,露出里面恶臭的浓疮。
太子冷声问:“那证据呢?”
“我已交给父皇。”四皇子说。
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皇帝身上。
这就是在逼皇帝选择了。
是选太子,还是选四皇子与季修睿。
虽然数量上后者多一个,但这两人一个快死了,另一个心志不坚,都比不上城府深且身体强健的太子。
皇帝沉沉地盯着他们,没有开口。
无人敢催促,在场所有人都提着心紧张地等待着答案。
直到始终没出声的刑部尚书雷书航站出来说:“陛下,臣今晚进宫路上被人拦轿申冤,此人就是为四皇子喊冤。”
殿中响起朝臣惊呼与小声议论。
皇帝诧异而恼怒: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“此事事关皇家尊严,臣本想等宫宴结束后再求见陛下,但没想到四皇子突遭变故……”雷书航顿了顿,补充道,“伸冤人便是刚刚四皇子提到的于广义。”
皇帝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,下意识去看宗含所在的方向。
宗含不在,他剜了个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