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去世后,朕时常会觉得胸闷。”
这之前就找太医诊治过,太医院多名太医的诊断都是“皇帝因谢贵妃去世悲伤过度,郁结于心,才会导致胸闷”。
如今太医也说了一样的话,并劝皇帝:“陛下,娘娘去世三年,您也该走出来了。”
皇帝长叹一口气,没再说什么,挥手示意他退下。
一直到皇帝喝了安神药睡下,揽月楼才再次安静下来。
皇帝睡觉不喜全黑,偌大的寝宫内在床榻便留了一盏昏黄的宫灯。
季修睿听他呼吸均匀,确定皇帝睡着,才牵着唐晓慕的手,小心翼翼从红绸后走出。
两人都练过功夫,脚步很轻,没有发出半点声响。皇帝睡得很熟,完全没注意到他们。
石忠守在门外,昏昏欲睡。他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脑后一疼,便失去了知觉。
季修睿接住他往下倒的身子,将石忠伪装成是自己睡着,带着唐晓慕避开更外一层的守夜宫人,迅速回到自己屋内。
青竹把两人的鞋放回床边,小声道:“没人来咱们院子里,但揽月楼好像出事了?”
“没出大事,不用管。”季修睿示意他退下,坐在床沿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