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把重要信息都颠到了,裴霜也知道她是想问季修睿的情况,一脸嫌弃。
唐晓慕煞有介事的补充:“这个朋友绝对不是我自己。”
裴霜更嫌弃了:“能。”
“谢谢师父。”唐晓慕问到答案, 心中稍松口气,“师父,你想用这种毒去害陛下,就不怕连累谢贵妃吗?”
提起谢贵妃,裴霜眼底浮现一抹温柔:“这毒原本是下在吃食里的,无色无味,每次一滴,每天一次。中毒之人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,却查不出缘由,渐渐缠绵病榻就死了,不会引人怀疑。”
唐晓慕想起季修睿毒发时的痛苦,蹙起眉头,“可殿下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害他之人将药涂在了箭簇上,经由外伤流遍全身。改天带你去解剖几具尸体,你就知道人吃下去的东西,和身体里的血液流经的地方完全不同。这就是导致毒发表现完全不同的原因之一。”裴霜面露懊悔。
谢贵妃出事前,裴霜就知道季修睿中毒。
他因为恨皇帝,也恨季修睿,对此无动于衷,甚至觉得季修睿死了最好。
直到谢贵妃去世,他悲恸回京,却连前去吊唁的资格都没有。
裴霜失魂落魄地游荡在街头,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