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修睿苍白的唇上沾了血,艰难道:“没、没事……”
“你都吐血了,怎么可能没事?”唐晓慕心疼地低嗔,将季修睿扶回屋内,让他平躺在床上。
季修睿之前一直都跟她说没事,唐晓慕现在相当怀疑他在骗自己。
疼痛仿佛涨潮时的海水,一次比一次剧烈。季修睿全身冷汗淋漓,双眉紧皱,紧咬牙关,不让自己发出半丝声响。
唐晓慕知道他不好受,去翻他们带来的行李:“你的药呢?”
“没带。”季修睿说。
唐晓慕错愕:“我不是让你带药的吗?”
季修睿不忍去看她担忧的眸子,闭上眼说:“那些药没用……”
“你以前不都这样治疗的吗?”唐晓慕不信邪,翻完第一个箱子,又去翻第二口箱子。
当初为赶时间,他们是轻装便行,每人随身携带的东西都不多。屋内两口箱子足够放下所有东西,唐晓慕一瓶药都没找到,不由得心一凉。
“别找了,过来陪陪我。”季修睿躺在床上,声音很轻,看起来极为虚弱。他的脸色比之前更白,唇上还没来得及擦干的血迹格外显眼,好似素白冬雪上的红梅。
“你撑住,大夫马上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