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去。这次时间紧急,必须快马加鞭赶去漠北,就是坐马车都能把人颠散架……”
季修睿打断她:“我知道,骑马去。”
“那你就更不能去了。”唐晓慕还记得他上次吐血的吓人模样,帮他压好折起的被角,耐着性子为他分析,“殿下,你听我的。这次去漠北相当于是抗旨,杀头死罪我一人抗就好。万一陛下怪罪下来,你只要说你病重不知情,府中下人都被我这个王妃糊弄了就成。一旦降罪,你给我一份休书,我绝不连累你和王府。”
“太后将你嫁与我,就是想为你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。你既然有了,何必出去淋雨?这次听我的。”季修睿倔强道。
唐晓慕坚决不同意:“不行,你好好养病。”
“我的病无碍。”季修睿脸色苍白,说话的声音都很轻,完全不像是无碍的样子。
唐晓慕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这么执拗,挫败地叹了口气,气鼓鼓到:“反正我不带你去。”
“腿在我自己身上,我自己去。”季修睿固执无比。
唐晓慕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望着他好一会儿,吩咐秋梨:“去请周太医,让他来给殿下好好唠唠到底能不能出远门。”
秋梨应声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