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张安反问,“唐将军既然会把这些机密要事都告知你,想必平时也没少泄露军情。”
“你胡说!我爹从不跟我提这些,你若是得重用,怎么会被调去漠北的将军府做看门军士?”唐晓慕问。
“那是我不慎喝醉了酒,被你爹重罚。若非如此,我还没法找到他通敌的证据!”张安说到这儿,有些得意,“宣王妃,你能从昭狱出来不容易,何必再把自己赔进去?我呈上去的信件字字都是你爹亲笔所写,朝中众多大学士都验过笔迹,就连太后都看过。若是有假,他们会看不出?”
唐晓慕狠狠瞪了他一眼,忍着眼泪对皇帝说:“陛下,儿媳想看这些信。”
皇帝冷眼瞧她:“这么多人都看不出破绽,难道你能看出来?”
唐晓慕吸了吸鼻子:“在场诸人中,儿媳是和父兄相处时间最长的人,或许能瞧出太后和诸位大人不知道的地方。请陛下允准。”
太后提过信的事,她看不出破绽,但知道信肯定是假的,让唐晓慕找机会一定要看看。
皇帝来回摩挲手中的空酒杯,沉默不语。
季修睿冲他叩首:“请父皇允准。”
所有儿子中,皇帝一直觉得季修睿是最像他的那个,甚至一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