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“漠北”两个字,忽然猜到太子的意思,朝皇帝磕下头去,朗声道:“叛贼唐元明通敌卖国!奴婢只恨自己身为女儿身,不能上阵杀敌!唐晓慕身为叛贼女儿,凭什么能嫁与宣王殿下?奴婢只是想吓唬吓唬她,为枉死的将士和漠北百姓们讨个公道!”
安静的朝臣被这番慷慨激昂的说辞惊到,低声议论。
冬兰就是一开始唐晓慕从正门逃出去时打伤的“鬼”,刚刚怎么都不肯开口说一个字,如今这番说辞倒还显得她英勇无畏起来。
“与你一起吓唬王妃还有数人,都是谁?”季修睿问。
他当时想把那些人都拿下,但身子被唐晓慕抱住,季修睿起了一丝丝贪念。
他想要多抱她一会儿。
“都是宫中义愤填膺的同伴。殿下,奴婢只是想吓唬一下王妃,将士们死得冤啊!这事与您无关!”冬兰的表情愈发坚决,她只有咬死这点,抓住家国大义,才有生还的可能。
“她嫁与本王,便与本王有关。”季修睿神情淡漠,声音轻飘飘落入唐晓慕耳中,却让她的心微微一颤,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。
她想,季修睿的声音真好听。
但再好听,她也得先放下。
唐晓慕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