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慕把药放到桌上,细细吹了吹,摸着碗感觉不是太烫,思索着舀起一小勺尝了口。
季修睿脸色微变,哑声道:“青竹一向是等药凉些才送进来,你不必尝。”
唐晓慕恍然,端起药碗豪爽地一饮而尽。
药中加了足够的甘草,竟然一点也不苦。
唐晓慕觉得青竹真是贴心,恨不得把打算给他的五百两涨成一千两。
她正感动着,看到季修睿一言难尽地望着她。
唐晓慕有种不祥的预感,琢磨自己好像也没有哪里做错,小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季修睿不忍直视地闭上眼:“那碗药是我的。”
唐晓慕:“……”
现在吐还来得及吗?
她试了试,没有想吐的冲动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唐晓慕感觉浑身都不舒服,苦着脸问季修睿:“你这都什么药?我吃了不要紧吧?”
都是些补药,吃下去倒是没有性命之忧,但季修睿心疼。
他不想说话。
唐晓慕从他这里问不出结果,着急地开门去问青竹。
门外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,唐晓慕试探性地喊了声:“青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