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的。最好是还没怎么开,能多养些时日。”
宣珏又看了眼谢治。
谢治摆手道:“随意随意。她在孤这没客气过,平常折花摘果的小事根本不存在打招呼。注意点别都给薅秃了就行。”
等宣珏避嫌走出暖阁,谢治抬手指了指谢重姒, 无奈道:“我看你啊,保准是偏幸专宠的昏君料。那句词怎么唱来着?‘春宵苦短日高起, 从此君王不早朝’。”
“有事讲事, 少打趣我。”谢重姒眼皮一掀, 像是要坐实“昏君”的大帽子般,笑眯眯地呛道,“皇兄挑重点的尽快说,外头冷, 我怕人冻着了。”
谢治:“……”
谢治:“只有那句重点!她问我信不信因果报应。”
太子府暖阁修建高筑,地暖火龙环绕铺层,本该春日才绽放的蔷薇缠绕檀木桩, 疏离的花影像巧手剪成的窗花, 被午后淡阳烙在窗上。
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谢重姒问道。
“……我没回答。她第一次和我提周朗, 就……就那位……”
谢重姒了然:“她正宫啊?”
谢治:“…………”
谢治顿了顿,方才继续道:“别口无遮拦,周朗是西梁这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