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耳朵,唯恐错漏消息。
谢温脸上的假笑不见了,漆黑的眼冷冷地盯着谢重姒,不再掩饰刻骨的恨意。
谢重姒毫无畏惧地回视,流露出适时的几分嘲讽,像是在说:看,你心机万千又如何?父皇还是不是明目张胆地偏心我们兄妹俩。
两人视线只一交锋,又暂停兵戈。
谢温软和下来,担忧般道:“蒋公公注意身体。”
语气也有几分哽咽:“父皇的身后事……也是该等阿治回来定夺。毕竟父皇最疼宠他了……”
他重新跪地,说道:“孤这个当儿子的也没什么好做的,留在这里再多陪父皇一晚吧。”
谢重姒似笑非笑地看他,再看稍远处,群情激愤开来朝臣,压低声,对谢温轻轻地道:“三哥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。”
谢温当真跪了一宿。
第二日上朝时,都有些踉跄,还是几个朝臣扶住他。
按道理,君王暴毙,朝会也开不下去。但这段时日终究特殊,外敌来袭,内乱不定,诸位臣子的事宜未能得禀,也需要讨论处理。
于是即便谢策道缺席,朝会仍旧开了,甚至隐约以谢温为首,围绕他开展论讨。
温远明面上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