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机不可失,是他们占了便宜。”
戚文澜听他说得风轻云淡,又四两拨千斤,心底叹了口气,难免有些技不如人的挫败,摆了摆手道:“仇久那老小子仗打得好,但每到新地,第一件事就是狎妓逛青楼,急色又图新鲜。适合去开这个口。不过除了我爹,他谁都不服,三四天前还因醉酒闹事被我杖责三十军棍,行刑的时候嘴里还不干不净的。是个仗着老资历没人敢真动他的混不吝。我去商量,你别插手,他见不得文官,暗地里骂了你好几次。”
宣珏从善如流:“好。”
当天夜里,戚文澜脸色臭烘烘地从仇久那儿回来,一看就没少受憋闷气,他吞吞吐吐地撂下一句:“妥了,等消息吧。”
三日后,传说中的面首就抵达戚文澜帅帐。
还附赠了戚家的两三个眼线。
戚文澜神色复杂,摇头道:“家里就闹得像打仗一样的,你方眼线我方人,哪里还有力气一致对外。荒不荒唐。”
他右手还有些疼痛,用不上力,左手端着碗喝了口粥,大刀阔斧地坐在帅位上,锋利的眼风扫过被押送来的面首,醇厚低哑的嗓音风沙般割得人生疼:“喏,什么名字?”
这位“面首”的确是有副好相貌,细眉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