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山寺求符,但她……
自己画了一堆符。
鬼画符般走笔横斜,然后强硬地让宣珏随身佩戴。
宣珏:“…………”
姑且不论这符篆有没有灵,就她这种画法,佛祖也得被气得七窍生烟。
但到底没舍得拂她好意,挑了张和装着玉蝉的香囊放置一处,启程数十日后就抵达沧城。
北方望都和南方沧城,都开始飘雪了。
前者是鹅毛大雪,后者是细密雪帘。
昭告深冬即将到来。
宣珏抵达那日,寒冬寂静。还未安顿,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江姓将领全部下了狱。
突然至极,所有人都猝不及防。
别说是暗中蠢蠢欲动的势力了,就算是戚文澜,都被他惊呆了,纳闷问道:“你……吃错什么药了?不是你的风格啊。”
宣珏因舟车劳顿,抬指按了按眉心,将披在肩上的厚裘褪下,捧着军中的苦荞茶。他眼也不眨地抿了几口,才缓缓地道:“陛下解除了顾九冰的软禁令。虽是朝事逼迫,各方势力周旋下的最终结果,但与放虎归山无异。”
“……何时的事儿?”
宣珏淡淡地道:“我来之前。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