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就像那幅画一样。你不必如此。”
谢重姒应是没听见,难以自抑止地自喉间溢出哼吟,不堪忍受般紧握他的手,贴到脸边蹭了蹭。
乖顺极了。
包括之后数月,除却中秋时分因戚文澜起了些许争执,都平静“恩爱”地仿若新婚燕尔。
秋日的斜阳暖意消融,取而代之的是黄昏末了侵入骨髓的寒冷。
她肆无忌惮地坐在他怀中,眯着眼看外面渐暗天色,年少时般晃悠着腿,像是心血来潮,问道:“离玉,我想去骑马射猎。可以吗?”
宣珏沉默良久,终是缓缓笑道:“好啊。”
他环住谢重姒,俯下在她耳边轻道:“万事如你所愿。”
从震惊怀疑,到态度软和,再到温柔似水,她演得太好了。
他在戏台下做最忠贞不渝的看客,心甘情愿被她拉入戏中,登台这场荒谬绝伦折子戏,再上演一场仓促落幕的万籁归寂。
望都那日雪落无声。
很静。
梦境里,宣珏仿佛窥到没能亲眼目睹的身后事——没有多少动乱,戚文澜来的时机也被他算计得巧到毫厘,甫一入城,就控制住慌乱不定的各方势力。
戚文澜指挥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