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告诉戚文澜, 想让宣珏给她当驸马。
多么天真无惧的少年人啊。
戚文澜大骇, 憋出几句反对,说宣珏“君子心性”,让她“勿要招惹”。
被她几句话怼了回去。
戚文澜面色变幻莫测,在宣珏上楼前, 半真不假地说了句:“离玉这人……有时候很轴。就怎么说呢,他认定的事不会变。所以我觉得他绝对不会喜欢你。他娘他姐都是温婉江南大美人儿,你嘛…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不是一个类型,能看上你这泼辣性子,就见鬼了。别说这辈子,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——娘的,别砸我!”
后来,谢重姒觉得这话无庸置辩。
有的人秉性如此。
要么止步方寸之外,不越雷池一步。
要么独坐亡城故土,也会苦守不离。
她轻轻地说道:“你现在可以问啊。可以问很多,问我当时怎么想的,问我之后怎么想的。都可以。你不问还指望着我一天到晚扒拉着你说心里话吗?我还怕你会嫌我啰嗦呢。”
宣珏失笑:“以后吧——问多了,往事翻腾,并非好事。”
梦魇将轻,但并非根除。
窗外扑簌的雪仍旧在落,不一会